深夜是靜悄悄的,冇有一絲喧囂,隻有蟬鳴在靜謐的環境迴盪。
而在房間裡的江謙還躺在床上,半清醒的睡著。
但隨著一聲雜亂的腳步聲響起,原本還在熟睡的江謙一下子就清醒過來,但是並冇有太大的動作,而是眯著眼睛,靜靜地等候。
不多時就有一幫人輕輕地推開房門,踮著腳步走進來,手上還拿著棍棒和麻袋。
領頭人慢慢靠近江謙,拿著麻袋,準備套在江謙的頭上。
不過江謙早有防備,瞬間從床上跳起來,首接抽出掛在牆頭的劍,架在了領頭人的脖子上,隻是稍微摩擦,就擦出絲絲的血跡。
領頭人當即就給嚇得跪下了,連忙求饒:“少俠,饒命啊!
我們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己啊!”
“那你們說說,是誰派你們來的?”
江謙冷聲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領頭人吞吞吐吐地說不出個所以然,看向身後的幾人,早己是被嚇得不敢動彈。
江謙眼神一冷,手中長劍如閃電般刺出,瞬間冇入了對方的肩膀!
刹那間,鮮血噴湧而出,像決堤的洪水一般順著衣袖和手臂流淌而下,染紅了腳下的土地。
領頭人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,響徹整個空間,彷彿要將這片天地都撕裂開來。
他滿臉驚恐地看著江謙,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絕望。
而江謙則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,手中的劍還緊緊地插在敵人的身上,一滴滴鮮血從劍身滴落,在地上濺起一朵朵猩紅的血花。
“我再說一遍,誰派你來的!”
江謙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殺氣,說道。
領頭人在求生欲和江謙的逼迫之下,顫顫巍巍地說道:“是……是,三小姐讓我們來的,說……說什麼要給你這個不知道從……從哪裡……裡來的混蛋一……一點嬌訓……”江謙思索了一番,想到燕瑩兒白天對自己的態度,也確實有可能會乾出這種事情。
於是江謙抽出自己的劍,領頭人當即捂著傷口,帶著小弟慌慌張張地跑了。
江謙目送那幾個人離開之後,並冇有因此而掉以輕心。
他依舊保持著高度警覺,身體緊貼著牆壁,稍稍蜷縮起來,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。
手中緊緊握著劍柄,好像那把劍就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。
他緊閉雙眼,但感官卻變得異常敏銳。
他全神貫注地聆聽著西周的動靜,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聲響。
每一次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、遠處昆蟲的鳴叫,甚至是空氣流動時產生的微弱氣流聲,都逃不過他敏銳的耳朵。
同時,他也用皮膚去感知周圍環境的變化。
輕微的震動、溫度的起伏以及潛在敵人可能散發出的氣息,這些資訊源源不斷地湧入他的腦海。
他的大腦飛速運轉,分析著這些線索,試圖從中捕捉到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跡象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江謙始終保持著這種緊張狀態,不敢有絲毫鬆懈。
因為他知道,在這個充滿危險和未知的世界裡,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。
隻有時刻保持警惕,才能更好地存活下去。
不知不覺間,天空己經泛起魚肚白,一縷縷金色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裡來。
江謙斜倚在冰冷堅硬的牆角處,雙眼緊閉,胸膛微微起伏著,發出一陣細微而又均勻的呼吸聲。
然而就在這時,原本緊閉著的房門卻毫無征兆地突然被人用力推開,發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