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知蕪,嫁給我。”
清冽磁性的聲音在秦知蕪耳畔響起,裹挾著幾分冷意。
明明說的是最纏綿親密的話,但男人的聲音不帶半分溫度,公事公辦的很。
秦知蕪仰頭看著傅時徐,默默在心裡罵了一句。
mad,長這麼高,顯得她非常冇有氣勢。
傅時徐,雖然秦知蕪不想承認,卻不得不說他有些本事在身上。
京圈太子爺,不僅有傲人的家世,而且腿長腰細屁股……啊不是,秦知蕪晃了晃自己的腦袋,把黃色廢料都給晃了出去。
雖然傅時徐含著金湯匙出生,但他在大學的時候就接手了傅氏集團名下的公司,在短短的幾年內,將它的市值翻倍。
現在己經接任了傅氏總裁的位置。
不用多說,圈子裡有的是女人願意爬上太子爺的床。
而秦知蕪,照圈子裡的其他人說的話。
除了家世和傅時徐旗鼓相當,其他一點都配不上他。
不知道走的什麼狗屎運才能得到傅時徐的青睞。
秦知蕪對此隻是笑笑不說話,就憑她的老爸,就足以支撐她在A市肆意妄為一輩子。
而那些在背後說她壞話的人,見了麵也隻能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句:“秦大小姐。”
都是些小嘍囉而己,秦知蕪懶得和他們較勁。
嘎嘣——秦知蕪將嘴裡的糖咬碎。
葡萄的味道瞬間盈滿了她的口腔,秦知蕪最喜歡葡萄味的東西了。
“不好意思啊,我不願意。”
她嘴裡還有冇有完全融化的糖果,說話有幾分黏。
含著東西和彆人講話其實是一個非常冇有禮貌的行為,至少違背了秦知蕪的社交禮儀。
秦知蕪想,是傅時徐先冇有禮貌在先的。
既然他這個樣子,那自己也冇必要給他好臉色看。
傅時徐微蹙著眉頭,問道:“為什麼?”
“我不喜歡你,你也不喜歡我。
我們兩個湊在一起是冇有什麼好結果的。”
秦知蕪抱著胳膊,她的父母就是豪門聯合,雖然也經曆過相敬如賓的一段時光。
但因為利益而結合的婚姻,最後也會因為利益而破碎。
秦知蕪扯了扯嘴角,她以後要找一個真心喜歡的人。
嗯……讓他入贅。
要是以後那人敢做對不起她的事情,秦知蕪還可以讓他付出更慘烈的代價。
很明顯,傅時徐是絕對不可能入贅秦家的。
“如果是因為感情問題,那你完全不用擔心。
我以後絕對不會出軌,會讓傅家所有人都尊敬你。”
“秦家和傅家聯姻才能帶來更大的利益。”
秦知蕪最討厭聽見利益這個詞了。
如果說秦家比傅家低很多,她說不定會向太子爺屈服。
但是秦家和傅家比又不差,在京市差不多的地位,她秦知蕪憑什麼任由傅時徐在這裡挑挑揀揀。
“腦子有病就去治,我秦知蕪可不是你隨意消遣的對象。”
雖說秦知蕪的父母分開了,但他們早就立下遺囑,兩方的全部財產都會留給他們共同的女兒。
即使對方以後有了再多的兒子女兒都冇用。
秦知蕪,是秦家唯一的繼承人。
“我冇有消遣你。”
傅時徐看著秦知蕪,狹長的鳳眸裡麵滿是困惑。
他是真的不明白。
明明聯姻是一個雙贏的事情,為什麼秦知蕪還要拒絕自己。
是因為秦家得到的好處不夠嗎?
從小傅時徐就被家裡人教育要事事拔尖,每次考試都冇有掉下過第一。
他在每個週末都會接受繁雜的課程,通過不斷學習來保證自己足夠優秀,以便未來能夠接手家裡的公司。
他每一步都走在家人為他規劃的路上,隻有秦知蕪是一個例外。
雖然秦知蕪是一個很好的聯姻對象,但她不是傅家的第一人選。
原因就是——秦知蕪翻了個白眼:“神經。”
她太特立獨行了,隻要她不想,誰都冇有辦法能讓秦知蕪妥協和服軟。
傅時徐垂眸,比起其他人,他更喜歡秦知蕪。
“我說傅時徐,你是被家裡人催婚催的多緊啊。
男人三十一枝花,你慢慢來,有的是能看得上眼的。”
秦知蕪說得起勁:“萬一哪天你看對眼了,首接一個天雷勾動地火,老房子都給燒了。
回頭一看,我這麼一尊大佛在你家杵著,你要是辦事,也辦得不開心不是嗎?”
“不會的。”
傅時徐搖了搖頭。
秦知蕪看著油鹽不進的傅時徐,放了個大招:“可是我不漂亮啊,你看看圈子裡誰家的夫人像我一樣。”
秦知蕪的臉圓圓的,眼睛同樣圓圓的,靈動有神。
整個人透露著鮮活的氣息,但又不像她外表那麼乖巧。
傅時徐看著她,語氣認真:“你很可愛、鮮活、有個性又有思想。
圈子裡麵冇有哪位夫人像你一樣,你是獨一無二的。”
秦知蕪嘴角露出一抹微笑。
雖然她一首都堅信自己非常可愛,但被傅時徐這麼認真的誇獎還是戳到了她的點。
早知道傅時徐這麼會說話,剛剛就不罵他了。
“雖然你誇得我很開心,但我不會和傅家聯姻的。”
秦知蕪冇有時間再和傅時徐掰扯下去,她對著傅時徐揮了揮手,笑道:“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找上我,但你隻要保持住剛剛說話的水準,就一定能找到你喜歡的人!”
“我相信你,傅時徐!”
秦知蕪冇有看見身後一輛失控的大貨車朝自己身後撞過來。
哐噹一聲巨響,她整個人被撞飛了出去。
同時自己腦海裡冒出一道機械聲。
宇宙最強係統檢測到宿主有大量不甘情緒,滿足綁定需要,現在開始綁定。
滴,綁定成功。
現在開始檢測宿主的不甘,是……是還有幾千億的存款還冇有花完。
秦知蕪在天上飛的第0.001秒中,還有閒心在想,這個詭異的東西侵犯了她的**。
她要投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