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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倆精神病在吹牛
看著滿臉得意笑容的女孩,我不禁問了一句,“謝夢潔,你這又是搞的哪一齣?”
漂亮的臉蛋翹起下巴,“李白亦看來你還是挺關心我的嘛?這一副拚命的架勢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啊?”
“想法,我哪還敢想啊,這寂靜的山林,漆黑的夜晚,又整出這麼滲人的野獸嚎叫,你是不是吃錯藥了?”
我真懷疑這女人發燒燒壞了腦袋,伸出手去觸碰她的額頭,看她是否真的發燒。
迴應我的是一個快速的拍手,把我的手背擋在外邊,“這你就不懂了,這是為那些遊客準備的,他們在這山林裡留宿,就是為了尋求這種刺激。”
“你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另類了,也彆說,不得不說是一個好主意。”我不禁感歎!
“你一個大閨女,在這荒山野嶺,又是三更半夜, 也不怕出來一個千年的山精野怪,風情萬種,迷倒眾生的俊男靚仔,把你抓到深山老林,生下一幫小妖怪,到時候你恐怕哭都來不及。”說到這裡,我心裡生出了一種樂趣。想起了我倆在小學時吵架拌嘴的場景,有了一種想嚇他一下的想法。
“找打,你還以為我是小時候的乖乖女,當年的仇,當年的恨。今日本姑娘要好好的報複回來。”謝夢潔說完,便向我衝了過來,掄拳踢腿一陣的急速向我猛攻。
月色下人影閃動,樹影搖曳,謝夢潔的身影曼妙迅速快捷,這也引起了我的好戰之心。我就不信,我一個大小夥子還能敗在你的手上。
可這一動手,我知道我低估了她,儘管我的身手也滑如泥鰍,可還是有些招架不住。
但我也不甘心,一小同桌多年,我倆養成了一個共同的默契,互相攀比,誰也不服誰,總想要爭勝強過對方。
可越是爭勝,就覺得越是不敵,我接連被他甩出去三四個跟頭,也幸好藉著山林間樹木的依靠冇有倒下,但也是儘顯狼狽。
忽然覺得手指一痛,我的手腕被他抓住,反關節一拿就要掰扯。
我趕緊叫停,“女俠,女俠,小生自愧不如,甘拜下風,女俠手下留情啊。”
實際上,她冇想真的掰我手指,聽我這麼一喊,他嗬嗬一樂,“你變壞了,比小時候油嘴滑舌了。”
他並冇有撒開我的手,而是拉著我的手,“我們走走?”
手掌柔軟,細膩光滑,真冇成想這麼一雙柔嫩的小手,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,心中一陣漣漪,本想要抽回的手,卻冇有捨得,順便輕輕的一握,也就順從的被她牽著。
我倆來到一處茅草小亭子坐下,“夢潔你的規劃實在是把我震撼到了,但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行的,如果能籌建一個合作團隊那就更完美了。”
“是呀!先前跟你說的隻是籠統的介紹,直播旅遊,山林觀光,林下經濟,民宿風情,生態養殖的這需要係統龐大的輔助,這需要有誠意的合作團隊,需要更多的人來共同經營。小亦來幫我好嗎?”
我很想答應她,但我還是搖搖頭,“夢潔,我很想來幫你,可我在公司負責一個項目,現在正是關鍵時刻,一個月,最多不會超過倆月,我會給你個答覆,我會認真考慮的。”
謝夢潔是否有點小失落,但是他還是鼓勵了我一句,“我欣賞你的一點就是你做事始終有始有終。我相信你。”
這一句話打岔,把我倆剛要擦起的愛情火花熄滅,隨即我倆把話題轉移到我的和她的工作方麵。
這一說起來話題可就多了,裡麵充斥著各種懸疑和神奇。我對她的想法感興趣,而她對我的觀點有讚同,也有否定。
反正話匣子一打開,我倆總覺得有說不完的話。
就比如說她所說的生態化係統養殖,產供銷深加工係列,從養殖的雛苗到飼料源頭,這裡麵一環扣著一環,包括十幾個係列。
我對營銷很感興趣,而且畢業以來一直是搞這方麵的,針對他說出的一係列問題,也提出了自己的觀點和看法,這期間我倆有探討,有爭論。激烈的時候我倆都臉紅脖子粗的,誰也說服不了誰?然後在安靜下來細細分析,選擇一個折中的意見,看看是否能夠把事情做的更好。
我倆從養殖說起,緊接著就是討論直播宣傳,旅遊觀光到民俗風情。再到家鄉的土特產深加工,最後她的一個更大膽的想法把我徹底震撼了。
謝夢潔說,如果一切順利,能夠正常運行,他會去請人研發簡易航空器旅遊。要把地上跑的車子用空中的飛行器代替。
這個想法是跨時代的超前,並且他已經有了很多的設想,並且還做出了前期的調研。
仔細想一想,這個想法雖然很超前震撼,但絕對有一定的可行性。在各種網絡平台上,經常會看到一些小型的飛行器,這些個飛行器能夠承載一兩個人在空中穿行。但如果真能把這件事情辦成係統化。我想這絕對會有跨時代的意義,甚至會趕超那些個世界巨頭的大公司。
我倆的話越來越多,一會兒功夫,比我們同桌十年說話吵架的總和都要多。這也是我倆從小到大第一次冇有敵意的交流,覺得挺有意思,還有一點點的小甜蜜。
話題有些天馬行空,就比如說起他家門前的那條小溪流,水流自上而下,這就是一個很好的利用資源,養魚蝦隻能說是豐富生活帶動旅遊,我的建議是可以利用起來,建造一個小渦輪多機組多組合發電廠。
這並不是憑空妄想閉門造車,而是在網絡上經常會看到這種建造。
之後我們又談到了生物製藥,人類是否能夠活到數百歲?我的想法是可行的,就比如嬰幼兒的血液細胞,老年人的血肉細胞,這中間肯定會有區分對比性的,如果把老年人的細胞重新啟用,改變到年輕活態。那麼人類長壽的問題是否可以改變?。
說到這裡,我倆不僅都笑了起來,謝夢潔笑著說了一句“倆精神病在這吹牛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