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開忍著不適生吃了兩條魚,隻覺血熱如火,渾身熱得炙手,卻舒爽無比,精神充之沛。
這時司馬長風問道:“楊開,你可識字?”楊開點點頭,心想我乃穿越人士怎麼會不識字。
“很好,從今日起,我會把一身武功傳給你,要不然你又如何成為一派之主。”現在我先把一些練功的法門說給你聽,你要也牢記於心。
楊開聽見自是大為高興,終於可以練武了,練成後成為高手,就可以出去報仇雪恥了。當即大喜道:“多謝……宮……不……多謝師父!說著便向司馬長風跪下來,正要學人磕頭拜師。”
司馬長風左手疾翻,一股淩厲的真氣吐將出來,把楊開揮得仰身坐倒。
“我雖然傳授你武功,卻不是你師父,你依舊叫我一聲前輩便行了。”
楊開摸不透他的心思,又不敢出言多問,隻得唯唯點頭。
接著司馬長風先將人身方位,穴道名稱等詳加解說。楊開這副身軀竟然天資奇佳,記性特好,不消半天功夫,便已能熟記在心了。司馬長風難得遇到這個奇才,心下自是高興,更加熱心教導。
次日,司馬長風便將自家的內功心法,一一口訴與他,而楊開也用心緊記,有不明之處,便提出詢問。司馬長風也毫不藏私,細心剖析。過了兩天,再傳他肉息運行之法,循序漸進,命他勤加修習。
楊開日以繼夜,學習不輟。他手上無書無卷,也能進步神速。司馬長風告訴他,雖然這幾日所學全是內功要詣和心法,還未到吐納凝氣,行經衝脈的階段,表麵看來像紙上談兵,但隻要緊記在心,將來自行修練,便會無礙無阻。而練功之道,必先由內至外,堅固根基纔是正路,楊開也誠心受教。
不知不覺間又過了幾天,司馬長風在這些天來,仍是盤坐在寒潭邊,連睡覺也是盤腿打坐,閉目養神,從不站起來走動過,這點令楊開大感奇怪,起先他以為是什麼法門秘要,必須盤坐運功,但日子久了,也感覺不妥,終於按忍不住開聲問道:“這幾天來隻見前輩靜坐不動,並冇有站起來練功,這樣坐著,也是練功的一種門徑麼?”
司馬長風仍與往時無異,對他不苟言笑,神色依然冷漠,他看了楊開一眼,便道:“你過來我身邊坐下”。待楊開坐下後又道:“我這雙腿已經廢了,從今以後也不會站起來了,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?”楊開聽見後不由愕然,隻是搖頭望著他。司馬長風歎道:“我在這裡,並非如你所言在這裡隱居,我和你一樣,也是被人丟在這裡的!丟我在這的人,卻是我的親生女兒,這點你萬萬也想不到吧!”此話一出,楊開更是驚愕:“難道是……是那妖女……不……是瑤姬宮主!”司馬長風點點頭,這也不難怪她,她至今都認為是我害死她母親,對我早已恨之入骨,話說回來我或許該有此報!而現在我的大女兒瑤姬,終於可以如她所願,不但成為了天欲宮的主人,而且以她目前的行事動機,恐怕不出幾年,整個武林將被她弄得滿天風雨……唉!到時我的罪孽便更大了,這些全都隻能怪我,當初若不是我要她修習那種武功,她如今也不會變成這樣子,成為一個殺人不見血的魔女!
楊開不知就裡,自是無法吭聲,況且這些都是他們的家事,更不好問什麼了。
司馬長風歇了一會繼續道:“楊開,你在天欲宮雖然已有半年,但我相信你也所知有限?
“我平時都是給關在石室,除了那些婆娘召喚時,纔會有人領我出去,天欲宮有多少人,地方有多大,我全然不知道,其他的也不用說了。”楊開道。
“如我冇有猜錯,你當日在和我女兒交媾時,因不能合她意而被她弄暈了,不錯吧!”
楊開點頭稱是,又聽他道:“她那時所用的卻是天欲宮祖傳下來的《玄女相蝕**》,是一種可以吸取男人陽息,繼而為己用的功夫,而修練此法的女性,**奇旺,一般男人極難滿足她,除非遇上懂得《乾坤坎離**》的男子,且要內功在女方之上,才能夠讓他滿足,但這種男人,目前恐怕除了我之外,再冇有人了。”
“為何隻有前輩你懂得《乾坤坎離**》,難道世上之大,就冇有其他人修練嗎?”楊開不解地問。
司馬長風歎了一口氣道:“其實《玄女相蝕**》和《乾坤坎離**》,都是天欲宮祖傳之物,本非什麼邪術,是一門男女雙修,神妙無匹的心法,是專門輔助修習內功的一門功夫,但凡一門功夫,其間必有利有害,用得正當便是利,用得不當便是害,就如女兒瑤姬,她便用以不當,你看見水牢裡那些屍體,全是雙頰深陷,**筆直,光憑這些,已知他們是脫陽而死,看來我女兒為求儘早提高內力,不惜濫殺無辜,儘取其陽息作為己用,其實她若先取後還,互補調合,不但能令男女雙方共益,還能補充生命精氣,陰陽相生相長,其益處之大,是無法量估的。”
楊開聽得極為專注,司馬長風再道:“就在瑤姬十四歲那年,我便開始讓她修習《玄女經》,這法門不同《玄女相蝕**》,無須與男**媾,便能助長身體的內息。但在三年前,竟被我發現她偷習《玄女相蝕**》,並與我的首徒張定風有了**關係,當時我便知大事不好,凡練此法的女性,必定求欲無度,若不加以控製,其心性將會漸趨魔道,後患無窮。我知道後自然向她苦苦解說,要她好之為知,豈料她不但不聽,還說我勤修《乾坤坎離**》,日夜姦淫她母親,終把她母親弄的脫陰而死,還說必會為母親報仇。”我聽後便知多說無用,而她母親的死,確實與我修練《乾坤坎離**》有關係,那日我正與她母親交合完畢,當時她被我吸取的陰氣,己經在我體內融會調合,正要化陰為陽還回她身上,就在這時我內息走忿,陽元疾放不收,這種事情原本很少發生的,可能當日我調運不足,急於還陽所致。那時我心下大驚,知道若無雄厚陰元阻擋內息,立時無救。而她母親也修練《玄女相蝕**》,自明其理,便當即運功把她體內的殘餘陰元,儘數移出與我的陽元對抗,冇多久我便昏了過去,當我醒來時,已發現她母親因救我而陰元枯涸,脫陰而亡。就因為這樣,瑤姬便認為是我存心害死她母親,當年瑤姬才十六歲!司馬長風說到這裡不由長長一歎。!
楊開聽他說到這裡,雙眼已盈滿淚光,便知他內心對此事的悲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