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眼過了一個月,學校開始組織週五的秋遊活動。
週四,早上,
我:“阿狸,過早了嗎?”
李娜翻小白眼:“說過了,不要叫我阿狸,叫我李娜或者娜娜,還有,我過了。”
我:“好的,阿狸。”
李娜。。。。。。
我:“阿狸,阿狸。”
李娜扶額:“又什麼事?”
我:“明天秋遊,你帶啥?咱倆合計一下,分著帶不同的東西。”
李娜思索一下:“嗯,我帶益達,小麪包,奧利奧,梅子糖,你帶啥?”
我:“那我就帶個**。”
李娜伸手擰我耳朵說:“你再組織一下語言。”
我:“好噠,好噠,我帶隻燒雞,水,火腿腸,鹵雞蛋,野餐布。”
李娜:“還不錯。”
上課,下課,放學。
我跟李娜住得不順路,她往左,我往右。
週五,早上,
我伸手拿過李娜的書包掛在自己身上,李娜笑笑看著我,也不說話,就是臉有點紅,怪好看的,倆酒窩,看不夠,真的。
旁邊的歐陽玉珺打趣道:“喲喲喲,這小兩口一大早就在這裡秀恩愛呢?”也不知道這妮子在哪裡學的。
這話說的,切,你說的真好,冇事多說說。
我跟李娜的臉都紅了。
排隊上大巴車,
說實話,那會兒我是抗拒坐車的,
因為,我暈車。
我曾經一個人從漢陽區五裡新村姨媽家步行十五公裡走回家,差點累癱了,真佩服我當時的毅力。
當時的風景真不錯,兩岸都鬱鬱蔥蔥種滿各種植被,我走過過江的大橋,神清氣爽。這太陽真毒啊,靠。
呃,話題扯遠了,拉回來,拉回來。哈哈哈。
上車後我就臉色不對,兩手緊握著。
車開出10來分鐘,我就開始冒虛汗,喉嚨發乾,眼睛發花,麵如白紙,渾身緊繃。
坐在我旁邊的李娜見我情況不對,就問我是不是暈車了?
我強撐著勉強點點頭,就這點動作,我又是一陣眩暈。
這該死的暈車症。。。。。。
李娜迅速伸手往我嘴裡塞了一顆梅子糖說:“試試,我也暈車,我就靠這個挺著呢,你不要吐啊,你吐了我也挺不住的”
我點了點頭,然後仰著頭靠在靠背上,痛苦支撐。
一路上,李娜忍著吐意幫我按著穴位。
我感覺好受多了。
我說我也幫你按按呐,李娜臉紅著叫我滾開,說你想占老孃便宜。
這話說的,誰還不是個男人似的。。。。。。。
我說:“老孃,啊不是,阿狸,你怎麼知道按這裡可以止暈的?”
李娜:“我外公家是中醫世家,他教過我一點穴位的知識。”
我:“阿狸真厲害呢。”我摸了摸她的小手。
李娜說:“我還有更厲害的,你要不要試試?”
我說:“什麼厲害的說來聽聽。”
李娜:“分筋錯骨手,九陰白骨爪。”
我說大可不必,大可不必哈,哈哈,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
我不著痕跡的,訕訕縮回了手,好滑呀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