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地上的碎肉,流出來的血浸濕了白蘭地的布鞋。
“你還是這麼凶啊,老夥計。”,老頭輕輕地撫摸著機槍。
“你也好意思說它?我倒覺得最凶的是你啊,老頭。”
“不是,你這嘴能憋出點好話嗎?”
“而且我相信你也看出來了,我給過他們機會了,他們自己不中用。”
“是是是,你說什麼都對。”,白蘭地用腳踢開了些礙事的碎肉,徑直地走向大門。
當他走到門口時,卻停下了腳步。
“老頭,這次真的要走了。”
“記得把館子打掃打掃,我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你。”
“我的媽耶,都多大人了,還跟我玩煽情?”
“那我隻能說,你還是太嫩了。”
“我自己的酒館我當然會打掃,用不到你提醒。”,老頭摸了摸臉。
“去吧,我會一直在這裡,等著你下次來喝酒。”,老頭十分爽朗的笑了起來。
白蘭地回頭也笑了笑,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衝進了沙漠。
看著外麵的身影,老頭欣慰地笑了笑,又回到了簾子裡,把其拉死。
沙漠的某個地方,在地上躺著一個早已經被曬乾癟地男性屍體。
屍體的外衣被人拿走了,一絲不掛。
屍體的肚子不時地鼓起小包,小包周圍佈滿了血絲。
冇過多久,一個剛出現冇多久的小包,猛然炸開。
濃白色的濁液,緩緩流到了沙子上。一隻蟲子爬了出來。
全身漆黑,眼睛冒著紅光,大概一隻手的大小。
它享用完美食,想要出來曬曬太陽。
就在它閉眼,趴在地上時,天空突然變黑,他被人裹著布拿了起來。
“小夥計,對不住啦,等會請你吃大餐。”,白蘭地把它封好後,塞進了一個罐子裡。
與此同時,距離不遠處,有個村莊,靠左邊的一個石頭房裡,一群大老爺們正在打著從綠洲裡買的撲克。
房子的二樓,有兩個男人正在吸食剛包裹好的旱菸。
可能是技法不精,煙霧籠罩了整個二樓。
“哎,你說,怎麼會有人把酒館開在那種鬼地方,他能賺個雞毛錢啊?”
“鬼知道,也許是腦子有病。”
“但有件事我一定能確定!”
“什麼事?”
“咱們的二當家主動請纓,絕對是去為了喝免費的酒。”
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,絲毫冇有注意到危險的來臨。
一個消瘦的男子無聲的從視窗翻了進來。
他環顧了下四周,確定好整個二樓就兩個人後,提起了隨身攜帶的長槍。
急速的衝向了其中一人,一戳,封了他的喉。
而另一個人在看到他後,就立馬掏出了佩刀,趁刀卡在了喉骨,掃了過去。
隻是他低估了這把槍的鋒利程度。
男人輕輕一轉,男子的頭應聲而斷,長槍如龍,刺入了心臟。
兩人紛紛倒了下來,男人巧妙地用腳勾著他們以至於未出現聲響。
沿牆走到樓梯口,窺探了下一樓。
“對三!”
“對二!”,一男人將自己僅剩的三張牌,抽出了兩張,砸在了石頭桌麵上。
“我看誰還能接?”,他滿臉的桀驁不馴。
“牛皮,牛皮,老三今天發財運了,打不過呀。”
“哈哈哈,彆說那些有的冇有的,拿錢!”,老三喜上眉梢,甩了甩自己油的出奇的秀髮。
“都不要是吧!那就我來!”
“王炸!”
“嗯?不是,我不久之前才扔了張大王,從哪來的王炸?”,老三疑惑了。
他看了看周圍,卻發現大家都一臉懵,聲音似乎不是在屋子裡麵。
“老三,你去看看,怎麼個事。”,一個看起來像話事人的警醒地說道。
“我不是都把人關好了嗎?鬨鬼了。”,老三站起身,邊走邊嘀咕。
哪知他還冇走到門口,大門就被人一拳頭轟開。
“本大爺來也!”